无法立足的理由
与现实所见不符
所谓与现实所见相违,比如在美国弗吉尼亚州,有一位名叫安德
鲁的男孩,他从生下来起就没有大脑。医生通过观察后确认他在有生
之年将永远不会微笑,更可怕的是,他们还断定安德鲁活不过几个星
期就会死掉。不过,这个孩子如今已安然地生存了五年,而且当他看
电视节目时还会发出咯咯的笑声。医生及专家再次对他进行会诊,结
果发现安德鲁的所谓颅脑只是一个囊肿,支配人的思维、协调肌肉运
动的大脑部分根本就未发育形成,颅腔内全是积水,的确可算是一个
地地道道的无脑儿。其后,安德鲁就被医疗专家们诊断为“有头无脑
者”。
而在年,神经病学家洛博教授也在塞非尔德大学发现了一个
没有大脑的学生。正常人在大脑皮质与脑室之间有4.5厘米厚的脑组
织,而此位高材生却只有1毫米厚的薄层,且颅腔里几乎全被脑脊液
充满,并且他的整个脑重只有克,只相当于常人的十分之一。但
他的行为却与普通人没有两样,而且他还特别精通数学,曾得过数学
竞赛优胜奖。
类似这样的无脑者,目前已发现有数十位之多。因此我们说,没
有大脑就不会存在意识的本体这种观点,在事实面前自然而然就会暴
露出无任何根据的虚假面目。
因此,当我们要建立自己的观点时,按照无则不生的原则,把握
好理由与结论之间的关系,才能正确进行自己所欲进行的推理、立论,
否则,一厢情愿地只用自己认可的单方面论据就想成立一个论点,由
此得到的结论则不一定具有广泛、真实的有效性。所以说,那些过去、
现在持传统观点的科学家们,对生死、身心问题所下的结论可能有些
太过武断,也有点儿为时尚早。
在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的秘传中,就记载了这么一件他亲身经
历的见闻:
我从拉萨渐渐来到了康区的理塘,原本想在这里拜拜佛并多
待一段时间,不曾想果芒扎仓的陀果哈现在也在理塘当堪布,为
避免他认出我来,只在此处待过三天后我就继续上路了。有一天
到一户人家里歇脚,在他家中我看到了一个无头之人。向其家人
打听原因,他们告诉我说,此人原先就患有颈项病,后来头就断
掉了。这种情况已持续了三年,现在他依然活着。面对这个无头
人,我的悲心不可遏制地源源不竭生起,我就一直用悲悯的目光
注视着他。不大一会儿,就见他开始用手捶打前胸,我便问他的
家人他要干什么。有一人回答说此人饿了,要吃东西。这个无头
6人尽管已没有了头颅,但他脖子上还留有两根管道,家人就将用
瓶子盛装的糌粑汤顺着管道倒下去,那汤已经调好,既不冷也不
热亦不寡味。他们倒一会儿就得停下来等上片刻,因倒进去的汤
水会泛起泡沫。过了一会儿,当泡沫消散后就又接着往下灌,就
像我们平常倒水那样。慢慢地,瓶中的糌粑汤就给倒完了。
我当时心想,众生的业感报应真是不可思议,由此即对因果
正见生起了更为坚定之信心。佛经中曾经说过,诸菩萨为圆满布
施波罗蜜多而获佛果,曾将自己的头颅成百上千次地予以布施;
佛经中还说,头乃身体一切行为举止之根本,断后不可能再复生,
人亦不可能再复活。现在对照着眼前这个无头人,我想佛经中的
这种说法可能只是总说概论而已,个别众生所具体感受的个别业
果,实难以衡量、判定,这些特殊现象根本不是我们言谈思议的
对境。
六世达赖仓央嘉措文中所说的佛经指《无尽智慧经》等经典。对
大持明者仓央嘉措那样的量士夫而言,完全没有必要在这里说妄语,
所以,我们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碰到过这种无头人,此类人的确存在于
世。因此,大家应明白一个很浅显的道理,即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千
变万化的众生形态都有可能存在于我们的生存环境之中。如果自始至
终都顽固坚持只有自己眼见的才为真实、才感可靠,除此以外的任何
现象、事物都不存在,这种人就真真切切成了愚痴与孤陋寡闻的典范。
与众多目睹者所见不符
东西方广大世界之范围内,不论过去或现在,能回忆起自己前世
的人士都可谓成千上万。这其中的大多数事例都极具说服力,完全能
证明前后世存在的道理。而且从事此类研究的人员均为当代的科技界
学者、专家;研究对象———那些能回忆前世的人,则遍布世界各国,
他们来自不同的民族,信仰不同的宗教,文化传统亦千姿百态。如果
有人说,所有科研者及提供个人资料的人士都在异口同声地说妄语,
他们全都受了迷信的蛊惑,他们的一切结论都属无稽之谈,那我们则
可以坚定地说:这些没有丝毫证据的臆想断言要想成立,恐怕才真的
是不可能!
另外,心识已经离开身体,在体外存在并能看见自身的肉体,这
类事例在全球也可说是层出不穷。科学家们同样对之进行过详细的研
究、调查。在这类研究人员中,最初耳闻目睹过此类事件,先是感到
好奇、稀有,接下来则深入展开取证研究的一个代表人物即是雷蒙·穆
迪博士(RaymondA.Moody,JR.M.D.)。年,在对一百五十人作
过相关调查后,他写了一本名为《一生又一生》的书,内中如是说
道:“我并非存心去证明死后尚有来生,我也不认为这种事的‘证据’
是立刻可以得到的。”尽管穆迪这样说了,但他并没有停止探索的步
伐,在刚开始无多大肯定性的基础上,他又继续向纵深方向推进研究。
后来,他对此的见解果然有所增进。年,他在另一本著作
《远方的光》中就如此论述道:“我相信人死后有‘某种东西’继续
存在。”之所以如此肯定,主要原因就在于通过对濒死时的“离体经
验”(out-of-bodyexperience)的研究而让他坚信了这一点。其后,众多博士、科学工作者、医学专家开始对穆迪的研究结果进行复核、验证,之后,他们一致承认穆迪的见解、结论准确无误。
艾默利大学的心脏科医师萨门(M.B.Sabom)起初在看到穆迪的
《一生又一生》之后,并不相信其中所说的一切。为了核实书中观点
的正确与否,他医院中的病人进行测试,结果这一
8测试最终使他对穆迪的看法深信不疑。他曾抢救过一些心脏病患者,
这些人中,有一个病人的心识的确从自身体内跑出来过,他的心识就
像被风吹走的羽毛一样,轻飘飘飞到了天花板的高度,并从这一高度
向下俯视:心识看到了医生正在自己的身体上进行治疗;还看到了医
生们正把一个“有柄的圆盘”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这所谓的“有柄的
圆盘”实际上就是心脏复苏手术中经常用到的“轮翼”。而另一个病人
则说在自己的濒死体验中曾看到过身旁的一部机器(去纤颤机)上金
属指针的移动……当病人后来又恢复正常时,他们把自己心识的见闻
如实讲给了萨门,特别是把那些他们平常不可能见到的仪器形状也准
确无误地说了出来。萨门深觉震惊、稀有,他终于开始承认:人们以
前只知道依赖生物学家、心理学家的研究成果来解释周遭世界,但现
在看来仅有这些还远远不够。
上面所讲到的病人,因其病得非常严重,医生们都看见并以为这
些人暂时已经死过去了。其实,他们只是心识离开肉体而已,后来由
于抢救及时等原因,心识又回到身体中来。如今,一些科学工作者认
为,身体即便没有什么病痛,但某些人的心识依然可以脱离开肉身,
自在无碍地穿越墙壁、山林等障碍物前往别处。有些人的心识在晚间
能看到外面的景物;或者跑到别人家里去,将对方的所作所为看得一
清二楚;更有甚者,有些人的心识竟能飞跃高山、跨过大海,远行到
别的国度……此等现象与一些佛教论典中讲述的道理非常接近,此中
详情下文还要论述。
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任教的心理学专家塔特(C.Tart),在其研
究报告中写到:有一少女从小时候起一直到现在,其心识每个星期都
会飞离身体两到四次。当她从梦中醒来后,常常看到自己的躯壳躺在
床上,而心识则在空中巡视。塔特教授于是把少女叫到自己的实验室
进行检测。他让女孩睡在一张床上,其上在靠近天花板处又搁置一个
架子,架子上再放置一块能显示任意五位数字的电钟。如此测试时,
第四天晚上,当少女睡着以后,她的心识真的飞到床上方去了,并清
清楚楚地看见了那五个数字:。第二天,塔特教授询问她的梦中
情况,少女回答得完全正确。这个事例是通过实验、检视而完成的,
因此成为国内外学者普遍承认的一个很有说服力的证据。
与之相同,年逝世的瑞典卓越的科学家阿曼纽·隋登堡也曾亲
身体验过濒死的感觉。隋登堡的前半生对自然科学作出过重大贡献,
他在解剖学、心理学、生理学等领域均多有建树,曾写过多部论著,
确实称得上是闻名遐迩;而他的后半生则把工作重心转移到了向世人
广为宣讲自己的濒死体验上。他本人的体会与行之于文字的材料,与
现在的人们所感受到的濒死经历基本相同。他也认为:人的所谓断气
只是心识离开色身而已,并不代表意识的永远死亡或断灭。因此,死
亡的真实含义实指心识从一个地方迁移到另外一个地方,或在其他载
体上继续存在下去。
感受过与隋登堡的濒死体验相类似状态的人,或者有关这方面的
论述材料,在全世界都可谓数不胜数。据年的一份统计资料显
示,仅美国一个国家就有一百三十多万人有过这种在生死的临界状态
中往返穿梭的经历;而乔治·盖洛普更进一步估计说,全美大约有八百
万人经历过濒死体验,因此,这种现象、事实,任谁都无法否认、抹
杀。但在以这些现象为基础试图推导出与之相关的结论时,却众说纷
纭、莫衷一是,就像《涅槃经》中描述的那样:众盲人摸象,然后各
抒己见,结果各人所“见”大相径庭。
上文提到过的穆迪博士还写过一部名为《〈一生又一生〉之回响》
的著作,书中广为驳斥了不承认前后世存在的各种学说,其论证可说
10是笔锋犀利,颇能击中要害。有关世人回忆前世及经历濒死状态的情
况,在第二章时还会展开详细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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