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岁月从不败美人感谢有您陪我长大

最近看了《机智的医生生活》和《罗马》,有两个片段让我感触特别深。

《机智的医生生活》第四集里讲了一个母亲在知道自己的孩子是无脑儿之后并没有打掉孩子,而是选择生下孩子并陪孩子走到最后。

《罗马》里的女主角在怀孕之后被情人抛弃。她坚强的生下孩子,却不料宝宝在意外下成了死婴。当她在手术台上亲眼看着自己离世的孩子被医生包裹起来时,痛苦的她根本顾不上生产疼痛,只是不断流下绝望的泪。在影片的结尾,本不会游泳的她勇敢救下了溺水的雇主家的孩子。看到这一幕幕母爱的光辉,我不由地想到我的妈妈。

今天吃完午饭,我正打算回房间,我妈突然拉起我的手说:“出来坐坐嘛。”但好像突然发现是不是影响了我学习,又摆了摆手说,“算啦算啦,你去做你的事吧。”

好像我们长大之后,她就会越来越害怕她是不是对我造成了什么影响。可能当时会烦,但回头想想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的在我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妈起床上班了,然后走到我的房间门口开始跳舞(?)…我…

我妈和我说,哎,要不是这次疫情,估计你都不会有机会在家这么久了。我忽然感觉我好像真的很少花时间陪她。我高中就离开家去了外地,我和我妈每天只能打三分钟的电话,一个月见一次。比起在本地读高中,我妈和我的相处时间就这样少了三年。高中虽说在外地,但6小时的车程,一个月见一次还是有把握的。大学,我考到了上海。从离家km,到了2km,只有寒暑假才能回家了。虽然这时可以视频,但我和我妈也很少聊天。她总是在想我时候看看我给她发的课程表,上课时候不给我打电话,中午又怕我要休息,晚上又担心打扰我写作业。我都能想象她点开聊天框无数次,却都点了“返回”的样子。她总是为我想很多,却不想想她自己有多想听到我的声音。

我妈最近也很容易想起我小时候的事情。有天晚上我和她散步,走到公交站牌时,她忽然笑起来,然后说:“哎,这时候我就想起你小时候老爱躲在公交站牌候面把头露出来,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那时候你挺可爱的,哈哈。”我忽然很想哭,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记得我当时为了掩盖哽咽,就说了句:“那你再生一个呗。”她也不恼,反而开玩笑似的说:“哎,养你就很累了,我这辈子要你一个就好。”

我忽然想起舞蹈风暴里,敖定雯和王占峰跳的那支舞,“射出的箭不回来。”我们啊,都像那支射出的箭,逆风飞行,会顺利,会跌倒,会受挫,会成功,但唯独不会回来。每一位母亲都是矛盾的,她们知道孩子越优秀就会离她们越远,但每一位母亲依然会竭尽全力地拉弓。当我们到这个世界上时,她们就已经不是在为自己而活了。

多和母亲散散步吧。像小时候一样,拉着她的手,只是当时她还可以充满活力地拍拍你的头,现在却是你低头一瞥,就可以看见她的白发了。小时候,她拉着你的手,告诉你这个世界五彩斑斓;现在,你拉着她的手,告诉她,慢慢走,你会一直在。

妈妈们总说她们很幸运和可爱的我们相遇,成为一家人。但其实我们才最应该感谢您们,感谢您们不是超人,却为我们变成了万能。感谢您们让我们有机会和这世间的种种美好相遇~在这个有意义的母亲节,A琴书团队想和全体妈妈们说声“妈妈我们爱您!您们辛苦了!”祝愿所有妈妈们母亲节快乐!

最后是一篇投稿散文,讲述了一个女孩对妈妈的爱由不理解到感动。让我们一起在细腻的文字中感受浓浓的母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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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我不曾记得母亲是否在我遇到挫折或是受到嘉奖时用过拥抱来给予我暖心的鼓励。不过,她在微小的如天空中星辰般琐碎的日常中确实带给我了无尽的鼓舞和关怀。母亲是一名外科医生,工作很忙。我与她见面相处的时间极少,我经常在心里默默对着老天祈祷:希望有一天我能生一场大病,这样也许就能让母亲多留一点时间陪我了。可是,老天好像不明白我的想法,我与母亲仍像同一个世界里的两条平行线。我那规律的作息时间与她不规律的工作时间从没碰撞出什么浪漫迷人的烟火。小学时,我最讨厌上音乐课。就连美若天仙的音乐老师都不能够让我改变态度。这是因为全班同学必须在每堂课开始时齐声合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我不明白,这世上有这么多动人的歌,为什么一定要唱这首?我更不明白,究竟为什么不能把“妈妈”的歌词改成爸爸或者爷爷奶奶呢?在我心里,“妈妈”这个词就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没什么值得骄傲的。记得小学毕业我考上第一志愿的初中时,爸爸兴奋到和全家人宣传我的成绩,说这是很不容易的。

那几天,家里所有人只要看到我莫不是笑脸和赞美,唯独母亲不但像平常一般面无表情,甚至还当着我的面不以为然地跟亲朋好友说“现在恭喜还太早啦,还是小孩儿嘛,还得看以后发展啦!”不过,当小姨以“侄女成绩不错”这个理由要母亲去请客喝酒时,母亲却又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我不知道母亲那天晚上到底喝到几点才回来,只记得隔天醒来的时候,母亲还在睡,全身酒味。那时的母亲,陌生的令我难以理解。每个人都经历过一段轻狂不羁却意义非凡的青春叛逆期,我也不例外。就在我初二时一个夏日的午后,母亲难得休假。刚好父亲不在家,于是给我做饭的重任自然背负在了母亲身上。想着能吃到万年不掌勺的母亲做的饭,我在心里暗自窃喜:无论如何,一定要当着她的面好好嘲笑她一番,让她知道自己这个母亲当的有多不称职。当厨房里传来铲子与铁锅碰撞发出的不和谐的旋律之时,我猜想母亲定是因为太久没下厨而导致厨具都不愿意配合她了。我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小心翼翼地从厨房门口的夹缝中眯着眼向内望去。只见母亲右脚踩在一只陈旧的小木凳上,左脚在木凳与地面之间悬住,以便于在突然摔落的时候能迅速找到支撑点。她肥胖而又笨重的身体在三脚凳上左右摇晃。顺着她伸手的方向望去,洁白的盐正躺在她头顶上橱柜的最高层。母亲积蓄的所有力量在她猛的踮脚纵身的那一刻全部爆发。她终于伸手夺下了放在高层的食盐,将它们倒入沸腾着的铁锅中。望着眼前的这一幕,我不禁发出了窃喜的笑声,仿佛在为母亲与食盐的这一场无声战役叫好。尴尬的是母亲竟在我的冷笑中惊讶的转过头与我从夹缝中对视。“饿了吗?饭菜马上就好了。”她对着我僵硬的笑着,那眯成细缝的双眼与她肥大的脸庞构成了一幅极其不和谐的画面。我像一个被逮捕的小偷惊慌不已,连忙回结巴的回答道:“不,不饿。我只是过来拿手机的。”说完,便转身跑开了。等到饭菜上齐了,我们开始吃午饭。看着色泽鲜艳可口的菜品,我一时找不到嘲笑母亲的话柄。这时母亲生疏的夹了一块菜放到我碗里,刚刚落下筷子,我便故意大声叫了起来:“好烦呀,别给我夹菜!你不嫌弃我,我还嫌弃你呢!”过了一会,妈妈又开口了:“要不要尝尝排骨汤?”“我要吃自己会盛,你就少操点心吧。”“……”母亲绿着脸沉默了。于是,她自己盛上汤,喝了起来。这一次,我对她喝汤时发出的咂嘴声体现了空前的大度——端碗到自己屋里吃去了。吃完饭,我走出房间来,母亲已经在洗碗了。她有一个手指头缠着纱布,听说是做手术时不小心刮伤的。我于是要求洗,母亲说她已经沾了手。我转过身用抹布擦桌子。不经意间,余光里看到母亲撩了一下自己的额发,我下意识的扭头看她,她也隔着厨房的玻璃看我。意外的,母亲竟朝我笑了一下。她故意笑得很夸张,眉毛扬起,在额上垒出几道轻轻的皱纹。这个笑不同于之前的尴尬的笑,反而增添了几分难以名状的沧桑感。我忽然发现原来我还未曾仔细的观察过母亲的面容……上高中后,由于我的学校离母亲的单位距离很近,母亲成了我上下学的“司机”。我与她的关系也在那段时间渐渐有了变化。那个秋天,我在换季大流感中不幸成了班级中的一名病员。随着嗓子干痒疼痛和流鼻涕的症状出现,我的心情愈发烦躁。回家吃完药后,我困得倒头就睡。可偏偏挂在我房门顶上的风铃总在秋风的爱抚之下叮当直响。那个夜里,月光倾泻着它的温柔,风铃也不再传送它的歌声。

我费力地睁开眼,看到了曾经印在脑海中熟悉的一幕:一个身材肥胖的女人正单脚踩在破旧的木凳上,晃动着不稳固的身体,用尽全力伸手拿下了头顶的风铃。与上次不同的是,她这次用了双手小心翼翼地摘下风铃,不让响声惊醒梦中的女儿。望着眼前的场景,我轻舒了一口气,仿佛在为母爱由衷的赞叹。我在安静的夜里沉沉睡去,而那个给我带来甜美梦境的女人正是我的母亲。

我终于意识到,所谓母女一场,只有在细水长流的包容和理解中才能真正悟出蕴藏在其中的动人和温暖。

音频/胡佳妮

图/晓刚女士

文/晓刚女士杨莘培

理/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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