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山文荟邱村行医记

邱村行医记

文/彭守静

年20岁的我结束了4年的卫校生活,医院任检验士。同时分配来的还有14位大中专院校毕业生。

来到邱村不久,来了个腹泻久治不愈的病人,安医毕业的吴芝兰医生建议我给病人验大便,我便到库房找仪器,只见一台断了臂的显微镜躺在箱子里,我如获至宝,取出将断臂对齐,对好光线,还勉强能用。我做了大便涂片放在镜下仔细观察,终于看见阿米巴原虫在蠕动。好家伙!振奋人心的好消息,确诊了!因为在此之前,医院还没见过。

那时文革的硝烟还弥漫在安徽的穷乡僻壤。医院,对我们分来的学生进行“贫下中农再教育”,声称要把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我们不得不二次下放。被二人一组下放到生产队去。一医生搭配一护士,剩下我和一会计,没得搭配,硬着头皮走吧!我俩来到邱村公社最远的南阳大队,住在合作医疗点,也就是一间土坯屋,前后隔开,前是诊所,后为我们住所。一张篾笆一张床,床下小草探出头,一簇一簇的蚯蚓屎在地上让人无处下脚。但我担心的不是这事,而是我不是个医生,如何胜任医生工作?潘会计安慰我说:“你总比赤脚医生强吧!”就这句话一直鼓舞着我,碰到问题就翻书现学。记得有个农民大哥捂着肚子来看病,主诉肚子疼直不起腰,要求打针止痛,我还有点医疗常识,腹痛不能止痛,于是我将《农村医生手册》翻到腹痛一章,看着书问病史做检查,从房间到诊室来回跑着翻书,怀疑阑尾炎?怀疑胃肠炎?怀疑这怀疑那。最后根据病人几天不排大便,不放屁,听诊不见肠鸣音从而考虑是肠梗阻。我告诉病人,医院手术,否则有生命危险。那个人很听话,医院做了急诊手术,救了他一命。出院后他特地来南阳医疗点感谢我,我那个开心哦!无以言表。

还有一次夜里,有家属来要求接生,我的个娘唉!我一姑娘家从没做过,只是有时候陪助产士出诊,看她们接生。在这黑灯瞎火的夜晚咋办呢?我让他们去医院找医生,他们说路太远来不及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家属一脚深一脚浅往黑暗中走去。到他家后只见产妇躺在床上呻吟,我学着助产士检查宫口开张情况,但摸不到硬硬的胎头,很奇怪。只有等待“瓜熟蒂落”。当宫缩来时,我保护好会阴,让产妇用力,听到我的叮嘱,她好像有了勇气,一阵用力,“砰”的一声,羊水喷了我一头一脸(那天我嚐到羊水是咸的)。紧接着孩子便哗哗啦啦地娩出来。我一阵窃喜,没顾上擦去羊水,定眼一看,吓我一跳,只见这个婴儿眼睛长在头顶上,手脚还在舞动,原来是个无脑儿。我心定了,反正孩子也活不了,保护大人要紧。我赶紧检查胎盘是否完整,处理好脐带,观察产后出血情况,告诉家属这孩子活不了,等一切正常后,我便飞快地逃离他家。我不知道我对产妇的处理是否符合诊疗标准,但产妇的平安是最好的证明。

在那缺医少药的年代里,我庆幸自己是个负责任的医生,能为老百姓尽点绵薄之力。后来,驻在石桥的南京军区“五七”干校来了一支医疗队,他们知道医院可以做检验,但却把检验士放到大队做医生,让人匪夷所思,便以需要检验为由调我回医院。

我从此结束了我的“医生”生涯。从事本行检验业务直至退休。

作者彭守静

~曾在医院任检验士工作

忆江南.金桂雨

文/谈艺录

金桂雨,风住满金黄。碧落素娥吟玉露,人间青女舞寒霜,何处把花藏?

宿醉

文/黄迎志

久别学友如亲欢

酩酊不觉已阑珊

晨窗新透两滴雨

却疑昨宴酒未干

(敬学友)

游皖南川藏线有感

文/姚大华

仙人持笔抹群峰,

紫气氤氲似画中。

下界神龙贪碧水,

却留天路绕苍穹。

秋游

文/王健

秋高气爽山水间,

青山绿水白云天。

金黄稻谷层层浪,

秋果五彩说丰年。

一群好友去乡间,

二眼放光把景观。

三二聚集评景色,

四眼调焦相机按。

生活实在太美好,

大爷大妈抖音玩。

忘了年龄哈哈笑,

美好生活人不老。

放松心情天地间,

美丽乡村景色佳。

空气清新无污染,

大美广德人人赞。

城南花开

文/邓莹

时光如一把光阴的花

衬托着三寸日光

淡淡的秋

没有以往的燥热

在习习的风中

熟悉了淡淡的茉莉花香

心似蔚蓝

沉淀着一朵朵淡淡的白云

指尖穿梭了岁月的缝隙

抽象的骏马

如速写

站在光阴的墙角

生动活泼

湿湿的黄昏

树梢的那一抹绿

在诗意徘徊

精致的岁月

如花开到极致开到荼蘼

流光碎影中

有种淡淡的粉

倒影在水的尽头

金色迷离

一方安静

踏乡

文/似水流年

携伴返家乡,

村河畔徜徉。

丽山连秀水,

阔场晒辛粮。

桥巍白云绚,

流清坝瀑常。

长廊轻迈步,

靓景荡回肠。

.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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