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剧场我的儿子祝奎达

好吧,感谢罗老师,不管怎么说,他让我把这篇东西完成了。当然具体章节和之前放出的故事相比有所改动。

总体而言,我建议您看到诸如之类的字样时,翻到下面去看注释,这些注释本身也是文章的一部分。

如果有什么意见,希望您不吝赐教,这对我帮助很大。

献给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可爱多,以及她的家人。

感谢伟大的M、钉钉、红糖以及其他后清的朋友们,是他们给我帮助、灵感、以及持之以恒的鼓励,从而让这个故事得以完成。

最后,这篇故事本来就应该属于这里,就是这里,现在它终于完成了。

当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孩子的时候,我就向他保证,我一定要给他高于其他所有人的教育。我给他起名祝奎达。当然,这个名字自有其深意,但他现在又怎么会懂得呢,他现在只是哭个不停,就和其他所有刚出生的孩子一样,但我相信他总会与众不同。

祝奎达一岁的时候,童彤和我之间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内容无外乎那些其他人也会说起的陈词滥调,她不喜欢我对孩子的教育方式,女人们总是有点不可思议,她们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什么,她在之前分明是支持我的。

“我以为你当时是在开玩笑呢。”她对我喊,“你怎么可能把这种方法叫教育?”

“嘘,”我伸出手指制止她,“我们早就已经说好了。”

在我儿子的问题上,我不想和任何人作任何妥协,包括她在内。

祝奎达非常聪明,我毫不自夸地说一句——在这方面,他的确挺像他的父亲。他两岁的时候就能支支吾吾地说些断断续续的句子,当然,是用英文说的。我不认为教他中文对我的培养计划有任何帮助,如果他对中文感兴趣,我当然是会教他的,但那要在他熟悉了英文和银河系Basic语言之后。

祝奎达好像一块海绵一样快速汲取着知识,在他三岁的时候,他已经可以熟练的辨认出大多数飞船,从人人皆知的X战机、Y战机、帝国歼星舰、共和国突击舰到没那么多人知道的纳布游艇或坦特维四号飞船。他可以很快地辨认出大多数飞船,并清晰地表现出自己的好恶,他偶尔会愤怒地把画着帝国歼星舰的卡片扔在地上,这种行为代表着他对帝国军队的愤怒,而当他看到千年隼号的时候,他总会咯咯地笑起来,用手快速在面前划过,因为他知道这是一艘全银河系最快的飞船。

每天晚上,当晚饭过后,祝奎达就开始在家里的电视机上收看《星球大战》的节目,很显然,由于孩子的天性,祝奎达对那些动画片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而对正剧不太感兴趣,不过管他的,《星球大战》的相关节目虽然不少,但是要让一个小孩子从小看到大就明显有些捉襟见肘。所以我限制祝奎达每天看电视的时间,一天只能看10分钟。根据我的计算,现有的相关节目应该可以让他看到18岁。

随着祝奎达年龄逐渐增长,如何对他进行体能训练也成了一个迫切的问题,他不能走出我们的房间,如果他看到街上的房子都是高耸入云的钢筋水泥大厦,(在他出生之前一个月,我就已经把我们的房子内部装饰成塔图因上的小房子内部的样子了,我用了不少黄泥,而且幸好北京从来不缺沙尘暴。)一定会提出一些奇怪的问题。但他又是那么需要运动和锻炼,所以我必须找个解决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我和童彤之间又爆发了几次争吵,女人们没有毅力,她们总喜欢半途而废,多少杰出的人物最后就因为这些唠叨和软弱变得平庸,我当然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我们大吵了几架,当然,是在外面吵的,其中有一次吵架的开头相当具有讽刺性,我们去买书,然后顺便到国贸的星巴克休息,童彤拿着咖啡,忽然情绪开始恶化。

“我喝不下去,想想我们可怜的孩子!”她莫名其妙的哭起来,真他妈的不可理喻。

我不得不一次次的告诉她闭嘴,但她哭得越来越厉害,我对她说我们都相信祝奎达可以成长成一名真正的伟人,一名能够改变我们命运的人,一名……绝地武士。但她只是哭得越来越伤心,越来越难以控制,我不可能和面前这个发疯的女人讲什么道理,所以我只有离开了那里。

在回去的路上,我仔细思考了我的计划,并不得不承认我当初把一些问题想得太过简单了,我没有考虑到孩子需要足够多的阳光和新鲜空气,祝奎达现在5岁,我们的房子已经快容纳不下他日益旺盛的运动欲望了。我想了一路,终于找到了一个办法。

在之后的几天里,我一直在完善这个计划。为了这个计划,我不得不请求我的朋友们帮忙,说老实话,这年头找个真正信得过的朋友不太容易,大多数的家伙都是些无胆鼠辈。我有过教训,祝奎达出生的时候,我就考虑过他的医疗问题,医院,因为那样他将不可避免的看到什么我不想让他看到的东西,而且我也没办法让医生说我想说的话,所以我找到了我的一个朋友,他是一个蹩脚的中医,我怀疑他的能力仅限于按个摩什么的。但他毕竟是我认识的唯一一个医生,我请他装扮成塔图因上的沙民医生,他满口答应。

但是在我请过他几次之后,他就变卦了,我记得大概是在两年前,祝奎达有点发烧,我趁机教授他关于忍耐的美德,坚强的小伙子挺过了第一天,但接下来他就开始说胡话,我只能叫那个中医朋友来到这里。过了2小时,他来了,我第一眼就看出他并没完全按照沙民的着装习惯打扮,他竟然穿了一双皮鞋!这种漫不经心的行为迟早会害了祝奎达!我批评了他这种不注意细节的做法,但他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在我的坚持下,他脱掉了皮鞋,然后走到祝奎达身边开始给他检查。

过了两三分钟,他站起来,脸上带着点很着急的表情,当然,按照我们的约定,他不能直接说话,他必须说沙民的语言。然后我拿着IPOD,假装那玩意是一个贸易联盟制作的翻译机。我们每次都要这么演足两三分钟。但这次他直接用手把我往外拉,动作又猥琐又下贱,有那么一瞬间我简直以为这个家伙真的他妈的入戏了。我开始像塔图因上的居民对付一个沙民那样配合他——我们推推搡搡地走出了祝奎达的房间。然后这个家伙就把我推到一边。

“你孩子发烧很厉害,有几千种并发症的可能,医院。”

“别说傻话,不治疗危险很大。”

“人命关天的事,你是疯了还是傻了?”

我们大概吵了十几分钟,但总体上他的主题就是这三条,后来我烦了,就把他推了出去,他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了不少侮辱性的话,还在门外骂骂咧咧。看到了?这家伙最终还是露出了自己的本性,我竟然曾经以为可以和他作朋友。

那次祝奎达病得很厉害,我不得不自己给他吃药,他昏迷了2天,醒来之后又修养了1个星期左右,但最终他还是挺过来了,就像一个真的好小伙子一样。

所以,我希望我这次找到的朋友能够比上次靠谱一点。

那天下午,我走进祝奎达的房间,他正在用一根比他还高出几十厘米的木剑对着三个网球发球机锻炼,试图挡住这些发球机射出的网球,小家伙现在已经把“防御-反击”模式做得有板有眼了,他可以挡住大多数网球。没错,他应该用一个能漂浮在空中发射激光束的金属圆球来进行训练,可是我弄不出那玩意。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到祝奎达的身后,把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肩膀上。

我是一个不错的演员——或者说,一个不错的讲故事者,我已经计划好了我要说的一切,这些内容虽然有些令人难以相信、有些苦涩,但我相信祝奎达总会理解我的苦心。

“父亲。”祝奎达停下了训练,回头看着我。

我看着我最爱的儿子的眼睛,我面前的这个孩子,虽然他现在看起来还那么小,那么普通,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驾驶飞船驰骋宇宙,在行星之间战斗。为了这个目标,我还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呢?

我沉默了一会,然后缓缓地对他说:“到了该对你说些事情的时候了,我的孩子。”

“父亲,您要说什么……”

“我不是你的父亲。”

祝奎达愣住了,我接着说下去:“叫我叔叔。”

我知道要让一个5岁的孩子接受这件事情有点困难,如果祝奎达现在是15岁、或者25岁,我将能更准确地预测他的思想,但一个5岁的孩子将会怎么对我的这番话作出反映?我一点也不敢肯定我能知道这个。

“父亲……”

“我不是你的父亲!”我严厉地纠正他。

祝奎达看看我,一咧嘴就要哭起来。但我怒喝到:“忍耐!”

祝奎达不出声了,眼泪在眼圈里转。

“她也不是你的母亲,你可以叫她婶婶。”我接着说下去,祝奎达知道我指的是谁。

“父……”祝奎达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的话,然后他迟疑地组织着语言,“我要母亲……”

“你的父母都死了,当你还是个婴儿的时候,他们把你托付给我,我的职责就是让你安全的长大。”我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但我们不希望你的一生都在一个小农场里度过,每天要干的就是去水分收集器和田地里干活。”

“都是好人,你的叔叔和婶婶。”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祝奎达的眼神越过我朝身后看去,我能看到他的眼睛惊讶地睁大了。”

“尤达大师!”

“咳咳……好孩子……你是一个。”绿颜色的猴子从我的身边走过。来到祝奎达的面前和他对视着,“一模一样,你和你的父亲。”

“尤达大师!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我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的父亲曾经嘱托过我,我的责任,这是。”他回头对我说:“现在,让我们单独呆一会儿好吗?”

我低头,不发一言,快步走出屋子,反身把房门关上。

我希望罗四能够像一个真的好朋友一样完成他允诺我的部分,我想我也许可以信任他,至少他听到我这个请求的时候没有像我担心的那样对我说一大堆诸如“你不能这样”之类的烂话,反倒还挺兴奋的。当然,他的身材也比我认识的其他所有人更适合扮演尤达大师。

屋子里静悄悄的,祝奎达的房间里传来罗四嘶哑的声音,我想这时候罗四正在对他讲述他的父亲是一名伟大的绝地武士,我不知道一个5岁的孩子对罗四讲的东西能够了解多少,也许只懂一半,甚至更少?但我仍然坚持罗四要讲完全套说辞,这是我的孩子,我必须为他负责。

片刻之后,房门打开了。

祝奎达眼睛通红地从房门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咳个不停的罗四,他装得还挺象,又或者他本来就咳。

“叔叔……”祝奎达怯生生的叫我。

“叫他父亲。”罗四严厉地指出,“养育之恩,他们对你……”然后他又补充,“父亲和母亲,他们就是,尤其是你的母亲,不要告诉她这些,不要让她伤心。”

“大师,你不能告诉他这些!”我愤怒地朝罗四大叫。

“应该知道,”罗四一摆手,制止了我的话,“一个伟大的绝地,他会的。”

他说完这句话后就离开了,没错,他是得早点走,否则到了下班的时间我的邻居就会在楼道里看到一个家伙费力地把自己从一堆绿色橡胶里往外拉。我希望他没有忘记对祝奎达打下伏笔,就是“我下次会用其他形象,一个不那么引人注意的形象,虽然我可以用原力蒙蔽他们的心灵,但那样太麻烦了。”那一段,虽然我已经无数次叮嘱过他,但我决定还是稍后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祝奎达马上就要7岁了。

他就好像一个真正的7岁男孩那样健壮活泼,我每天都能从他的身上看到令人吃惊的变化,他越来越高,也越来越结实。懂得的知识也越来越多,这些都让我欣喜万分。

祝奎达每天的日子都很忙碌,他早上6点起床,然后阅读银河系历史,7点吃早饭,然后进行2个小时的锻炼,9点的时候,他开始要学习绝地外交术——当然,是没有原力的那种,中饭后,祝奎达有30分钟自由娱乐时间,然后就要把整个下午用在尤达大师给他留下的作业上,这些作业大多数涉及到武学(谈谈你如何理解光剑第二式的优劣点?)、军事(如果你带领着1队标准配备的古老共和国士兵去攻打一个由80名沙民看守的回收船,你会做出何种安排?)和政治学(为什么在柯德-Ⅵ号行星上,当地居民宁可接受西斯大君的暴政也不愿意跟随绝地为自由而战?)。到了晚上,他可以看10分钟电视节目,再锻炼两个小时,然后自由活动到9点睡觉。

罗四每隔一两周就来一次,给祝奎达讲一些知识,然后给他留下无数作业。当然,这些玩意都是我辛辛苦苦写出来的,我要在前几天对照官方设定集整理出祝奎达应该了解的知识,然后再把这些东西告诉罗四。平心而论,罗四这活也不太好干,他需要背下一大票错综复杂的年表、势力分割图和其他的什么玩意,还得随时打起精神对付一个渊博而充满好奇心的孩子。好在银河历史漫长,有官方记载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也正因为此,我们可以轻松的把想要教给他的东西用星战背景包装好。尤达大师把莫斯科保卫战化成拉贡6号行星反歼灭战的形式教给祝奎达,而柏林墙的倒塌则披上了海森德星系民族冲突事件的外衣。

当然,在讲解某些事情的时候,罗四会夹杂着自己的世界观,有一次,在罗四从家里离开之后,祝奎达走到我的身边,向我提问。

“你知道达拉贡兄妹在卡里班星遇到西斯大君的时候,为什么妹妹拒绝了西斯的诱惑而哥哥堕入了黑暗面吗?”

“我不知道,我的孩子。”我回答,“尤达大师是怎么教你的?”

“他告诉我,因为哥哥是男的,西斯大君也是男的。”

“所以……”

“所以籍由宇宙间神秘之力的吸引,哥哥更容易被西斯大君的邪恶力量入侵。”

我只能暗地里祈祷罗四没有对祝奎达发挥出更多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吧,我的孩子在健康、快乐的成长着,我决定,当祝奎达7岁生日的时候,他将得到毕生难忘的一件礼物。是的,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决定送给他一只光剑。我从ebay上拍下了一支MasterReplicas牌光剑,做了点自己的加工,准备作为他的生日礼物送给他。很显然,他现在的手还太小,所以我决定不让他碰——一切等到他16岁之后再说吧。

离祝奎达生日还有大概1星期左右的时候,某一个晚上,我家的门响了,这让我相当吃惊,罗四今天没有课,而你知道,在现在这种人情淡薄的年头,邻居们之间都像塔图因居民对沙民一样相互提防,怎么可能有人跑来敲我的门。

但敲门声仍然在响,我看了看祝奎达紧闭的屋门,走到房门前,开门,然后把来客挡在门外,反身关上屋门。

真令我吃惊,一个居委会的老太太站在门口。

“你们家是有一个孩子吧?”

她想要干什么?

“7岁了吧?该上学了,适龄儿童,门口潞邑小学后天统计入学人数,要是在这上学的话就去报名。”老太太手里攥着一沓纸。

“我们不在这上学。”

“那把入学通知书拿到居委会备个案,到入学年龄的儿童都得备案。”老太太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说这话,毕竟我们门口的那个小学似乎是出了名的烂,“下周前报上来,别忘了。”

我回答了一声,然后转身回屋,是我的疏忽,我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一群被称为居委会大妈的生物在时刻窥视着我的生活。这很危险,非常危险,虽然他们现在还没有提烂问题,但我敢保证她们迟早会对我和我的孩子产生嫉妒情绪,天哪,一个绝地,她们会嫉妒得发狂,为了不让我把自己的孩子培养成一个绝地武士,他们会想出各种办法的。

我要离开这个地方么?但我又能到哪里?

真是一个大麻烦。

三四个阴谋家聚集在我家楼下的饭店里,小声探讨着如何才能完美实施计划。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船长,一个恶霸,也许还需要另外那么两三个人,尤达我们已经有了。”我拍打着手中的本子总结,“我们不需要太多环节,环节太多容易出错。”

自从上次居委会的老太太离开我家之后,我就把全部精力都用在如何解决这次危机上,我想了很长时间,终于制订出一个看起来很完美的计划,为了实现这个计划,我不得不多找几个人来帮忙。

除了罗四,我还叫了马荻帖,这家伙是个还算有名气的小说家,他没辜负我,他听到这个消息就好像一个基佬遇到了另一个基佬那样高兴。

“让我当船长吗?”这个家伙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我甚至能感觉到绿色的气体顺着他的身体向外散发。

“你有点胖,还戴眼镜。”我拒绝了他的要求,“我有一个适合你身份的角色。”

他嘟囔着:“我可以戴隐形眼镜。”

不,不可能,我不会让他碰我的儿子的,我是那么爱祝奎达,怎么可能看到他身涉险境。我直截了当地对他说:“扮演好你的角色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直在完善细节,进行准备。祝奎达在屋子里辛苦地训练的时候,我们则在外面的小饭店里一次次地排练。我要说这群家伙还真算得上是朋友,他们负担了一半购置服装道具的费用,那些装扮可真不便宜。

终于,在祝奎达7岁生日那一晚,我们的计划开始实施了。

我走进祝奎达的屋子里,在之前的两三天,我已经作出种种忧心忡忡的样子,祝奎达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知道他的父亲有心事。

祝奎达现在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小伙子了,我看着他,胸中一股热流在升腾,我已经向上天发过几万次誓,我要保护好他,要让他过上出人头地的生活,我不会让这个孩子和其他同龄人一样窝在地球上,然后带着悔恨终老。

“父亲,有什么事吗?”祝奎达看着我。

“是的,孩子,我不得不对你说一件事,你的母亲……”

一声巨响打断了我,一个巨大的、浑身黏糊糊的生物闯进了我的家门,当然,“闯进家门”这个词也不太恰当,我给马荻帖配了家门钥匙。

在我还没有反映过来之前,祝奎达就已经一个前翻挡在了不速之客的面前,摆出一个防御的姿势,恶狠狠地看着面前这个好像一坨大便一样的东西,说实在的,他的反映能力吓了我一跳,我感觉自己的眼眶湿了,我的儿子,我真为他骄傲。

马荻帖显然也被祝奎达吓了一跳,但这家伙还可以——我的意思是,他的应变能力还可以。不是每个人都能在批着一身沾满了PIZZA残渣的塑料皮之后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的。但看起来到现在为止,马荻帖做得还不错。

“毡巴!阿鲁库刻!哩渣巴渣巴!”马荻帖大声恐吓着,“库哩!”

身边的一个矮子开始翻译:“小子,你让开,我要和你的爸爸谈谈。”没错,这就是他的角色,和他的身份也挺般配,“我是皇帝!”

“我不会让开的,绝不。”祝奎达坚定地说,“在这里对你没好处,你想要什么?”

“一个小孩,不是吗?”马荻帖又开始发出他的无意义的声调,但我实在懒得用拟生词把这些肮脏又下等的声音复述出来,所以我省略了这一步。接下来,根据我们的商议,他开始叙述他的祖先是塔图因星球上的枭雄渣巴,渣巴在被绝地武士杀死前留下了三百多个孩子,他的祖祖祖父之类的在一系列阴谋和叛乱之后得到了家族家长之位之类的话,没错,这很符合星战的世界观,在这个问题上,我一向严格要求自己。

“那么,现在我需要用你们的血来偿还我兄弟的性命。”毡巴用一阵莫名其妙的咕噜声结束了他的发言。

“可敬的……先生,”我能看出祝奎达在小心谨慎地选择自己的词汇,他知道毡巴这种生物是狡诈、阴险、恶毒而且毫无同情心的,我想这些年的辛苦训练在祝奎达身上起到了效果,他正在尝试和平解决这个问题,“我想我们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只要您能宽限给我们一点时间。”

“呐析鲁!”毡巴大叫起来,他旁边的翻译跟着喊“时间!”

“波哪!般德唏!渣哄!莫哄!”

“我们最需要的就是时间!我的朋友!”翻译紧跟着说,“我们要把你的父亲带走!”

“孩子,是时候了,让我跟他走,你去到三号空港找一位船长。”我继续把戏演下去,“这是你七岁的礼物。”

我从怀里拿出给他的光剑,没错,这真是一个他妈的感人场面,祝奎达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拿着这把光剑,直到你可以使用它,我为你骄傲。”

祝奎达拿着光剑,我看到他的眼睛又红了,说到底,这还是一个孩子啊。接下来我要看看他如何做,当然,我绝不会真的离开他,所以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一场精密计划后的产物,我们准备了两套预案,足以应付各种情况。

“这把光剑已经坏了,也许是没有能量了,据说,只有真正的绝地武士用原力才能催生剑芒,”我平静地对祝奎达说,“带着他,记住我。”

祝奎达把光剑拿在手里,拼命地按着开关,当然,什么都没有出现,我想祝奎达一定认为如果自己手里有一把光剑就可以击败面前的几个人,但他又怎么可能让一把根本没有电池的光剑柄实现他的愿望呢。

祝奎达试了一会,终于放弃了,在此期间,毡吧和他的两个走狗一直在静静地看着,这群混蛋,他们应该说些狠话的。最后,祝奎达把他的生日礼物收好,然后转过身去,直视毡吧。

“我不能允许你这么做!”祝奎达坚定地说,“即使我将付出我的生命。”

即使隔着这么厚一层塑料皮,我都能看到渣巴的身体颤抖起来,我想那是羡慕,是的,这家伙羡慕我有这样好的一个儿子,而他没有,我骄傲地看着我的孩子,没错,我的儿子,我为他骄傲,这些年我受了这么多苦,都是值得的。

毡巴大叫一声(按照我们计划的那样),他手下的人冲了上来,虽然我们已经计划过几万次,但我还是紧张地盯着他们,我不希望他们伤到我的儿子。

但忽然房间里的灯开始闪烁,一阵电流声在房间里蔓延,片刻之后,我身边的所有电器都同时发出巨响,电灯也砰地一声碎开了,一阵蓝色的火花带着电流声将墙上的宣传画打得粉碎。我看到上前的两个人胆怯地停了下来,惊慌地看着我。但我也同样莫名其妙。只有年轻的祝奎达仍然捏着拳头站在我的面前,他的身体那么瘦小,但浑身散发着不可抗拒的威力。

我的儿子!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很显然,祝奎达已经拥有了原力!他做到了!我的眼泪开始不受控制地冲出眼窝,我的儿子拥有了原力!

但我还没到能高兴的地步,我要把整个计划执行完毕,该执行下一步了,快!

当尤达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

罗四显然没怎么注意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因为他现在才推门进来。所幸下一步相当正常,房间里的灯泡黑了一个,不过这让我们的效果更棒。

就像我们说好的那样,毡巴和他的走狗们转过去,然后好像一群无脑儿一样冲到罗四面前,罗四则举起右手在空中微微挥舞了两下——只有两下,两个走狗就飞到了墙上,其中一个还把祝奎达的X-战机模型砸得粉碎,我承认这一招挺难练的。

“你不需要这样做。”尤达大师对毡吧说,“我们可以离开这里。”

“毡吧!”毡吧愤怒地叫起来,但之后他的身体忽然瘫软下去,身上的PIZZA废渣散了一地。

“咕……”他虚弱地叫。但这声音却不是他装出来的。

在他的胸前,一束蓝色的光芒正在闪耀着。

“您曾经对我说过,这种智慧生物意志力很强,很难受到精神控制的影响。”祝奎达的手里握着光剑,剑身发出的光芒将整个房间都披上了一层波动的蓝色,“伟大的绝地武士天行者就曾经遇到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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