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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题目下方蓝字 她停下来,低头揉着太阳穴,我起身倒了杯热水走到她身边递给她,她接过去看了我一眼,轻轻说了声谢谢,然后用右手拿着杯把左手把杯子托在手里,
“半年前,我爸的身体突然出了状况,不能再继续管理公司,弟弟才十三岁,没有办法帮他,所以我没有办法只能回国。。。。。他的病需要静养,短时间内不可能在接管公司。也就是说我一旦回国很有可能不会再回去。当时康克想跟我一起回国,可是他的父母都已经迁到美国,在国内没有什么亲人,更何况他还有那样好的事业和前途,他的家人自然也没有同意。无奈之下,我提出了分手。。。。我不能让他无止境地等下去,也不能让他为我浪费了时间。。。。”
她低头有左手食指的指尖划着杯子的边缘,
“那段时间是我很低落的时候,因为我不得不放弃爱情和已经日渐成熟的事业。。。。我想如果不是因为我爸。。。。我很可能现在已经跟康克结了婚,就此平静的过完一生。。。或许也不会再回来。。。。”
她抬起头看着我,笑着说
“可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上天真的很眷顾我。。。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候让我遇到了你。。。”
我笑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她转过头从我的身边擦过走到沙发上,在我刚刚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玻璃前的我,我则站在她的位置看着窗外。
我承认我羡慕了,嫉妒了,甚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挫败感。在雨晴最美好的六年里,是康克陪她度过,为她挡风遮雨,为她抵挡风霜。那六年,她的快乐与悲伤都写满了康克的名字,她的幸福与美好都源于那个爱她胜过一切的男人。那六年,她的人生中没有我的存在,没有这样一个渺小的我。。。。如果说在康克没有出现之前,没有向雨晴求婚之前,在一切还未有定数之前发生了今晚的一切,那么我必定会欣喜若狂,欢喜至极,幸福至极。可是现在,我们之间不再是简单的一句爱恋就能推开阻挡义无反顾,我们之间有了康克,有了这样一个挚爱雨晴的男人,他能给予雨晴一个完满的未来。他们的承诺先于我,在时间上,我迟了六年。在情感上,我短了六年。。。如果我在这个时候还自私贪婪地想着占有,还因为她醉酒后的一时冲动而忘乎所以,那么,我在情感上是卑微的小人,在道德上,我更是令人不齿的第三者。
她把手里的杯子放到茶几上,手拄着头斜靠到沙发椅背上,目光渺远。我以为她会说下去,可是终究没有再听到任何的声音。
“雨晴,我真心的希望你幸福,希望你们能一直幸福的走下去。。。这个世界上能为了爱放弃一切的人,真的不多了。。。”
她无奈的笑了笑,
“是啊,能为爱放弃一切的人真的不多了。。。”
我轻轻地拉上窗帘,转身回到沙发上。像转移话题似的,轻快的问她
“怎么样?头还晕么?”
“没事了。。。子颜,谢谢你。”
“谢什么,以后被别再喝这么酒了,知道么?”
“嗯。”她轻轻点了下头,“子颜,回去吧。。。不然遥遥会担心的。”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凌晨四点多。我迟疑了一会说
“。。。路遥一会上班要用车,我得把车开回去。。。。。你真的好点了么?”
“嗯,没事。”
“一会洗个澡,好好睡一觉。醒了就会舒服点。”
她轻轻地笑了笑,
“知道了,回去吧。”
“我把你送上楼,我再走。”
看她点了头,我走过去扶起她,让她靠着我身上,轻轻揽着她的腰。上楼进了卧室,她站在门口说
“回去吧。。。”
“那。。有什么事的话。。要是康克不在就给我打电话。”
她什么也没说关上了门。
“子颜!”在我转身下楼的刹那,传来她的呼唤声,我回过头看她
“怎么了?”
她慢慢地走到我的身边,把我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又把我的手放进袖筒里,理了理我埋在衣领里的长发,微笑轻柔的说
“路上小心,慢点开。”
我的心被瞬间融化,我想不到平时那个冷漠威严泰然自若的鲲鹏总裁会在我面前展现出如此如水的温柔,想不到那个冷静淡定荣辱不惊的侯雨晴会有如此细心如此细腻的一面。可是,一切的感动和甜蜜又在刹那结冰,她的温柔和细腻即将永久的属于别人,康克真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能够每天看到这样的侯雨晴,能够每天享受她的关心和惦念,每天沉醉在她美丽的笑容里。。。。
或许是这样没来由的疼痛也或许是心底被唤起的绝望,我轻轻的拥住她,
“雨晴,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感知了爱,感受了爱的苦与甜,谢谢你给了我这样的一个夜晚,哪怕于我是终身的遗憾,也谢谢你在我人生的路途上涂上了绚烂的一笔,我的记忆会因为你而变得鲜活,我的人生也会因为你而充满色彩。我没有后悔长久的忍耐与退让,因为那让我看到了如今这样一个幸福圆满的你。
我很庆幸,上天是公平的,它夺走了雨晴二十年的母爱和家庭的安稳,还给了她一生的幸福和安定。这于我是最好的结局,也是我日后得以慰藉自己的理由和证据。
她轻轻在我的肩上摇了摇头,拉开我们的距离,转身走了回去。
下楼把空酒瓶扔掉杯子洗好放回去,换上鞋,关好门,开车径直沿着回去的路赶回去。
我以为我的泪会泛滥成灾,心会疼的难以自抑,可是,我却很平静,心里没有任何的波澜。没有因为她手指上闪亮的钻戒而难过,也没有因为他们的爱情故事而悲伤。我想我是真的想开了,也放开了。从爱上她时的怯懦,到离开她的痛苦,到失去时的绝望。。。我似乎没有真正的快乐过,也没有真正的幸福过。。。我真的不是一个懂得爱别人的人,我不会为了爱不顾一切的投入,也不会让理智失去对情感的控制。我太自私,自私到只爱自己,自私到为了伤害自己而放弃爱。。。。
回到家,路遥的房们还是关着的,进厨房做好了早饭,冲了个澡,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或许这个冬天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冬天,注定我的一切都将被改变——我原本平静的生活,还有我原本平静的世界。
沉沉的睡梦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惊醒。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摸到手机,
“舅妈,怎么了?”
“颜颜,舅妈对不住你。。。。。建材失火了!”耳边传来舅妈哽咽的声音
“颜颜。。”
我嘭地从床上坐起来。我想问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失火?!可是我怕我的口气会让舅妈更加自责。
“舅妈,你别急,我马上过去。”
来不及多想,紧忙穿上衣服,出来看见路遥正在吃早饭。
“路遥,把车借给我。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不等她说话我拿起车钥匙跑出了门。疾驰赶到建材,下了车看见一群人围在门口,空气里都是烟尘,院子里有两堆已经烧焦的木垛还在冒着烟。旁边的木材也有烧焦的痕迹。我冲进屋里,舅妈看见我,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颜颜,舅妈对不住你。。。。”
“舅妈,说这些干什么。这件事跟谁都没关系,要对不住也是我对不住你和舅舅。咱们是一家人,不说那些。”
舅舅擦了擦眼泪,点了下头。我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也不会对得起对不起的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事情弄清楚。
“舅妈,你和舅舅有没有伤着?”
“没,火是半夜着的,我和你舅睡着了,要不是邻居看见我们都不知道。。。”
“半夜?晚上有人来进货么?”
“没有,我和你舅睡觉之前把大门都锁了,也都看了一遍,知道没事儿才睡的。谁知道还是出事儿了。。。。”
“舅妈,你别着急,就当是破财免灾。这事谁都不怪,开建材哪有不出事的。再说就着了两垛,损失也不大,没事儿。”
“颜颜。。。。”
“舅妈,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你和舅舅在屋看看帐,没的货再进上来。我出去看看。”
出了门,听邻居说火是他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发现的,发现的时候那两垛木材已经全都着了。也没有再救的必要了,幸好其他的地方还能救,不然一夜之间,几十万就全部都化为灰烬。我大概清算了一下,那些有焦痕的损折的,即使被救过来也没有价值可言。最大程度能收回成本,甚至颗粒无收。我这些天的所有的收入都被这把火烧个精光不说还得赔上我的老底儿!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电话疯一样的震起来。我看都没看就送到耳边,一股强大的声波传入耳膜,
“小王八,出什么事儿了?!”
“哦,小事儿,小事儿。”
“小事儿个屁!赶紧跟老娘说实话!!”路遥在电话那头咆哮,我看着还在冒烟的木头堆,
“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着了一把火。”
“着火了?!。。。伤着人没?烧多少啊?”
“人没事,没烧多少,晚上冷,当篝火点了。”
“王子颜,你大爷!”
没等我说话,电话嘟嘟挂了。我赶紧回去拎出消防栓把烟灭了,这件事可小可大,不能让风飘到消防那去。进屋跟厂家定了几批木材把货补全。正盘算着如何处理那些残损的货,路遥从出租车上蹦下来,看见院里里一片狼藉,扯着嗓子喊
“这他妈的叫小事?!”边看边冲到我身边,“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烧成这样?”
“不知道,半夜着的。”
“半夜?半夜没人来没人往的,能着火?”
“嗯,我也觉得挺神奇。。。”
路遥狠狠推了一把我的脑袋
“你还能笑出来?你真是千年不死万年龟。”
“借你老人家吉言,我千年万年的活着。到时你得叫我一声姑奶奶。”
“滚你大爷。你只配我叫王八精!”
我刚要说话,就听见急促的刹车声,门口停了一辆面包车,里里外外下来一车人,都往院里冲,没等我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小晓从后面跑上来,在院子张望了两圈气喘吁吁的叫唤
“火呢?火呢?不说着火了么?”
之后又盯着路遥问
“你不说着火了么?火呢?”
路遥给她指了指旁边那两大堆黑乎乎的灰,小晓回头看了一眼
“完事啦?——我还以为我能赶上大场面呢。。。。”
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弄死她她,毫不留情地把她脱颈处死!
“小晓,我这着火没等你来就把火灭了,你是不是特失望啊?”
“失望到没有,就是有点遗憾。我听说你这着了,公司都关了,拉着员工来给你救火,没想到还是没赶上。。。。。”小晓围着那堆灰砸吧嘴,一脸的不乐意。
“别别别,刘老板给这么大面子怎么能让您不满意呢,我这就把那些点了,让刘老板过过瘾。”说着我就朝对面走过去。小晓拉住我,
“不用,不用,这个——真不用!以后机会多的是,刘老板我不急,不急。。。”
“那真谢谢刘老板了。”
“别客气别客气。”
“你信不信我今天在这就能把你殓了?”
“子颜,这事过几十年再说哈。先让我这员工进屋暖和暖和。”小晓没搭理我领着十几号人进了屋。
“子颜,怎么回事啊?”小晓扒掉了脸上那层狼皮,露出一张认真善良的脸,不等我说话,舅妈抢先说出口
“这都怪我。。。我没看管好。。。”
“舅妈,这不怪你。。。。有人想要我倒霉,咱们躲也躲不过去。。。。”
“有人要你倒霉?”小晓盯着我问
“小王八,你说有人故意放火?”
“舅舅和舅妈睡之前都检查过了,没有问题。可火是半夜着的,除了人为没别的可能。。。”
舅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
“邻居说他是听见狗叫之后才出去看的,头一回出去的时候还没着火,后来听见狗又叫出去的时候火就着了。。。”
“子颜,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不可能,她一个没脾气的小牲口能得罪什么人啊?!”
我低头想着,我能得罪什么人,邻里关系都很不错,有什么事也很照顾,走的木材价格也都是随行就市,根本不存在竞争或者是其他的问题,也没有必要在我背后下黑手,社会上的人就更不可能,我平时很少跟他们接触,即便接触也都是政界或者是房地产商,他们更没有可能干这种事情,而且我也根本不值得他们这样去做。。。。。想着想着,我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张嚣张跋扈的脸,我恍然大悟般,
“是李月。”
“李月?”
“李月?”
“李月谁啊?”
“李月是谁?”
我想到有一天李月会报复,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也没想到她会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没等她们听到我的解释,一辆警车响着警报开了进来,从车上下来三个人,进屋就问
“这家建材谁开的?”
我站出来,
“是我开的。。。你们有什么事么?”
“有人举报说你这消防措施不合格,而且还着火了。。。把执照拿出来看看。”一个中年秃头男用像死了妈一样的口气很强硬地说,我把执照拿出来递给他,他连看都没看,就把执照装包里,
“你这必须得停业整顿,防火措施不到位,还引起了火灾,对周边居民造成不良影响。执照先扣下,交三千罚款。”
我看见他们的袖标上写着武警消防,
“是不是有点误会?这火不算大没伤着人,消防措施也都按规定办的,好像还没到扣执照的地步。罚款我交。。。”
“误会?火都着了还误会?!这女的做买卖就他妈的能扯。”
我看着他们一个个颐指气使死了全家一样的脸,气血顿时淤积,恨不得把他们的脸皮扯下来。
“这火可能是有人故意点的。。”
“我他妈管你是不是故意,执照就是扣了!是不是故意得找警察去。”说完转身夹着包要往外走。
没等我说话路遥急了,指着他的秃头
“你他妈没长眼睛啊?看不出来火是有人故意点了么?那一排消防栓还他妈的说防火措施不到位,我看是给你们点脸了,跑老娘跟前作威作福。你他妈一个秃头有什么资格扣执照?还罚款?!三千给了你们还不如直接给陪酒小姐!一个个挺着腐败的肚子还他妈的知道享受!我告儿你们,你们今天要不把执照放下就别从这个门走出去!”
说完给小晓一个眼神,小晓领着那十几个人堵住了门。那人被骂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颜面扫地。便回骂了路遥几句,路遥哪肯罢休跟他对骂起来,把他爹妈爷奶三姑四大爷问候个遍,还要上人家祖坟溜达溜达。。。。场面一时失去了控制,旁边站着的另一个男的见秃头男嘴上吃了亏,便朝路遥走了过去,憎恶的眼神让我感觉到了危险,我挡到路遥前面,对那个秃头男说,
“想动手?你想把事儿闹大么?”
“我就想闹大怎么着吧,我还怕你几个娘儿们?!”
“我操!我今天就他妈的把你废了,让你也当回娘们儿!老娘再找个爷们把你上了!”路遥在我后面直往前冲,
秃头男气的青筋暴露,瞪着邪恶的眼珠子
“你这娘们儿真他妈的欠揍!”说着冲路遥走过来,我走上前一步迎上他,
“你还想打人?!我话说前面,罚款我可以交,但执照不能扣。把执照留下,马上让你们拿上钱走出去。不留,撕破脸谁都不好看。”
如果是刚才在路遥没放话之前,我还有可能好言相求,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局面,进一步的退让只能换来变本加厉的欺辱,我必须担当起来,为路遥和小晓撑住,也为自己撑住。我不能让我的朋友为了我的事受委屈而我却袖手旁观,我更不能连累她们让她们去承担事情的后果。
秃头男指着我
“你他妈的给老子听着,钱你得交,执照我也扣了。。。。”没等我反应过来,秃头男抬手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我还打人了,怎么着吧?”
“我操!”路遥从我后面冲出去,上去就给了秃头男一耳光,
“你敢动手打人?!还他妈反了你们!吃皇粮还打老百姓!我他妈的也煽你了。老娘今天就让你们进太平间!”说完高跟鞋就踹上了他巨大的肚子,那两个男的看秃头男被打了,骂着朝路遥冲过来。舅舅舅妈见我吃了亏也冲了上去,我一把把路遥拽到后面来,那一巴掌煽到我脸上,我整个脑袋嗡嗡地响起来,在晌午时分看到了漫天星斗。小晓挡过来,带着一群人上来把他们三个围住,
“你们他妈的也叫个爷们儿,我刘晓在东北还没见过这么多山炮!我今天就为民除害!兄弟姐妹们,给我打!狠狠地打!谁使劲儿回去给谁发奖金!”不知道是小晓的号召力强还是奖金的魅力大,十几个人跟疯了一样,长拳飞脚连带耳光,那三个人都是外强中干,挺着满是荤油的大肚子根本没什么火力,小晓的员工个个都是东北小伙子,一天扛几十箱几百箱的药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还赶上老板发话给奖金打群架,都往死里下手!连出纳那小姑娘都在外圈踢屁股。
我捂着没知觉的半拉脸,问小晓
“小晓,你平时是不都虐待他们啊?你瞅瞅这得有多大怨气。”
“他们这是报恩呢。。。你怎么样啊?我看看。”不等小晓过来,路遥过来拽开我的手,看着我的左脸,眼睛红了,狠狠推了我脑门一把,
“你他妈傻啊?替我挡什么啊?。。。你看这都肿了。”
“我没事儿,现在还要什么脸啊?!赶紧想招儿吧,咱这回可把事儿闹大发了。”我看着圈里面那三人都已经躺地下了,一个脸上还趟着血呢。我有点害怕了。
“是他们先动的手,他这叫知法犯法!把你打成这样,这事儿没完!!”路遥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子颜,事儿都出了。再说我们怎么可能看着你被人打。”
“小晓我怎么着是小事儿,叫你的人赶紧停手,再打就出人命了。你带着他们赶紧撤,别把他们也连累了。”
小晓走过去扒拉开几个人,用雨晴从美国给带回来的UGG狠狠朝秃头男的屁股踢下去,一脚两脚三四脚,五脚六脚七八脚。。。。一轮下去给小晓累够呛,
“踢你都脏了我的鞋。。。路遥,该你了。”
路遥也立马过去,边踹边说,
“让你他妈的装,还敢打人?!。。小王八是你打的么?让你装!让你装!。。”
场面就像土匪遇上流氓,都那么邪恶。我都替秃头男的屁股疼,路遥穿的可是高跟鞋,估计两瓣儿已经变成了四瓣儿!秃头男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不说话。
“别踢了,赶紧撤啊!这都没动静了。。”我拽开路遥,拿出电话赶紧拨,
“小李,你开车领大伙回去。这几天把公司关了不上班了。”小晓说完,小李拿着钥匙领大伙人走了,
说了地址,挂了电话,那几个人躺地上还不说话。我有点慌了,真慌了
“这回事儿要大了!。。。。。。”
路遥弄了一条凉毛巾给我敷脸,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传说。
“怕什么,这事儿跟他们死磕到底!”路遥的脑子走肾
“子颜,别慌。你赶紧给哥打电话,让他过来。我这就给雨晴打电话。”
“哦。”说完两人分头打电话,
“子颜,雨晴在机场,马上过来。哥呢?他能过来么?”
“嗯嗯。”我木讷的点了点头,
我大脑瞬间空白。我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更没想到一时的冲动会惹下如此的祸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我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样未知的变故,我永远都做不到小晓遇事时的无所畏惧,也永远做不到路遥那样敢作敢为,不顾一切。我一直以为我是坚强的,可以做到一个人支撑起自己的一片世界,可以以自己微薄的力量过好自己的人生,可以以独立坚强的姿态站在爱情面前,站在雨晴面前,自以为是的想以同等的高度与她对视,期望能有拥有爱情的能力。。。。可是我错了,在危机的时候,是雨晴帮我抵挡风险,是雨晴为我解决麻烦,为我处理我惹下的事端。是哥给我可以依靠的臂膀,给我能够期盼的指望。我终究只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自命清高、不可一世。。。。
“小王八你别给我乱动,脸都肿成猪屁股了!”我又机械的点了下头,路遥气得伸出另一只手拍了一把我那半拉脸,双手固定住了我的脑袋。
焦急的等来了救护车,把那三个男的抬上去,把舅舅舅妈留在建材。跟小晓上了路遥的车赶在后面,在医院的路上,我出奇的没有去想那几个憎恶男的死活,而是在想雨晴,想她去了机场做什么。或许是要去日本告诉她爸跟康克的好消息,也或许是要回美国登记结婚。。。。。我把肿胀的脸贴在冰冷的车窗上,很冷却很舒服,想到昨晚那个炙热的吻,清凉的嘴唇立刻温热起来。思绪间,一辆熟悉的宝马迎面开过来,与我的视线擦身而过。我立马精神起来起身
“雨晴?!”
我杵了一下旁边的小晓,
“小晓,雨晴刚才过去了。”
“看着了。我又不瞎。。。”
“那。。那给她打个电话吧。医院了。”小晓突然连身体带脑袋转过来看我
“我说子颜,你这一巴掌挨得还真值!这回是名副其实的猪了。现在不光脑子是,脸型也是了。。。。你以为谁都像你的脑瓜壳一样笨么?!”说完头都不转指了一下后面,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看见那辆熟悉的宝马紧跟在后面,透过挡风玻璃,雨晴的脸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白色的貂皮大衣,白色的高领白衫,整齐的发髻,微皱的眉头,还有认真严肃的神情。。。。恍惚间竟然觉得,昨晚只是个梦。
医院,雨晴先从车上下来,走过来跟我们碰头。边匆忙走到急诊的路上边问旁边的路遥
“遥遥,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昨天半夜小王八的建材被人给点了,之后就有人举报,这几个烂货就过来把执照给吊了。小王八往回要照,他们不光不给还把她给打了!小晓就带她的人教训了他们一顿。”
雨晴忽然停下来看着跟在她后面的我,因为走得太快又太突然,撞到了她的身上。她看着我的脸,皱起了眉头,一句话都没有说转身快步走了上去。
医院就完全进入了路遥的地盘,入院的所有的事情都让她带的那个实习大夫解决。自己换上白大衣进了急诊室,我们坐在一边等消息。雨晴坐在我的旁边,我想说点什么,可是终究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因为我的脑海里还有残存着昨夜的景象,心里不免尴尬万分。她紧锁着眉头像是在思考什么,
“子颜,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嗯。”我点了点头,她很意外的看着我
“你知道是谁?”
“嗯。”我又点点头,“是李月。”
“李月?”
小晓听见了也过来问我
“子颜,那个李月到底是谁?她害你干什么?”我什么都没说,我说不出是因为她出言重伤雨晴与我起了争执,也说不出她对我的各种纠缠。雨晴在旁边出了声,
“小晓,李月就是那天我们在海鲜酒楼看见的那个,一直盯着子颜看的女人。。。。。。。”
“海鲜酒楼?。。。。。。啊——我想起来了,就那女的啊。。。。雨晴,子颜怎么能得罪她呢?咱们根本就不认识啊?!”
“她看上子颜了。。。”
“啥?!”小晓一屁股呱唧坐我边上,扯着嗓子叫唤,
“她看上子颜了?就她那老脸,看一眼都得绝经三年!还打子颜主意?!。。。。我地天!!”
我和雨晴不约而同的看向她,我活了三十来年从来没听过这么说人长相的,我敢肯定雨晴也觉得新颖了。小晓没有理会我们的惊愕,继续说
“哦——那我恍然大明白了,事情肯定是这样的。。。一定是她纠缠子颜,子颜没给她好脸子看,她没面子就报复子颜!。。。。现在这女的怎么都这么毒呢?!”
“诶子颜,早知道她这样你就从了她得了。反正你也不吃亏,还顺带练练手。”
我的脸瞬间变色,看着眼前这张嬉皮笑脸的脸真想划两刀看整容效果,我狠狠地白了小晓一眼。本以为她能适可而止,结果证明这只是她的引子,惊雷还在后面,小晓猥琐的笑了笑,拍了下我的肩膀
“诶子颜,你是不还不会跟女人上床呢?。。。。”我顿时疯了,想把她的脑袋揪下来嘎嘎蹦蹦的咬碎。
“小晓,你再得瑟我就把你扯吧了!”
“啧啧,还生气了?!雨晴,你说像子颜笨成这样的女的是不打着灯笼都难找了?”
“嗯。是难找了。。”雨晴在一边凑热闹,用一种带笑不笑让人似懂非懂的表情看着我。小晓一把抓起我的手,翻过来调过去摆弄我的手指
“哎——这手指头还真长啊。。。。诶雨晴,你说子颜练了那么多年书法,她的手腕是不是得贼有劲儿啊?。。。”小晓挑了挑眉毛,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问雨晴,我赶紧拍开她的罪恶的爪子,脸红成了猴屁股。
“我怎么知道。。。。”雨晴低下头,脸颊顿时泛起了两抹绯红。
“颜颜!出什么事了?”在我被这娇羞迷的痴傻之际走廊的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起身迎过去
“哥,我把消防的人给打了。”哥看见我,楞了一下
“颜颜,你脸怎么了?”
“哥,子颜的脸是被他们打的。。。”小晓跟上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子琛的眉头一直紧锁着,
“颜颜,建材烧的严重么?”
“不是很严重。但是执照没了。。。”
“现在执照都是小事儿,最主要的是那几个人伤成什么样。你把人打住院了,要追究起来是袭警,妨害公务,再来个重伤,那就是故意伤人。那事儿就大了!都够判个三五年了。”
“哥,是他们先动的手,把子颜打了。我们凭什么承担责任?!”
“小晓,错是不在我们。但十几个人打三个,那就说不过去了!正当防卫也没有这样的。”
“哥,先别急。等看看情况再说,这件事儿明显是有人故意在闹。我已经给张队打过招呼了,先把起火这件事查清楚就好解决了。”雨晴的头脑永远都是那样的冷静。
“嗯,我有朋友在消防。我跟他们也先打个招呼。雨晴,建材那边的事儿就交给你了。不管多大的事儿都得压下去,不然颜颜这辈子就毁了。”
“哥,放心吧。子颜不会有事儿的。”
“颜颜,你别担心。哥不会让你有事儿的。”我抬头看着子琛,他的眼睛满是温暖和坚定。我坚信着点点头。
路遥从急诊室出来走过来,气定神闲,看见我们四个都在,又不理会我们的焦灼得瑟起来
“小晓,你说那秃头男的荤油得多厚。咱俩那么踢他屁股都没咋怎么着,就青了一块还躺地上装死。”
“他是装的啊。早知道再使点劲儿了往他秃头上踢好了。这个后悔。”小晓直拍大腿。
“遥遥,他们到底怎么样了?伤的重么?”
“大概查了一下,那瘦子肋骨估计折了,另一个头被踢了几个口子,秃头男没什么大事,就是鼻梁断了,屁股青了。”
“这还没大事儿?!”子琛有点受不住了,“那什么秃头男长什么样?”
“就肥头大耳的,脑袋上没几个毛。大鼻子眼睛小大厚嘴唇子,反正就是磕碜,看一眼能吐好几年。。。。”
哥的脸色一下变了
“你们打的武警消防的大队长!。。。这回事儿大了。那人我见过一面,上面门子很硬,被打成这样不可能善罢甘休。。。。遥遥,医院你熟,赶紧安排他们住院,要最好的病房。我跟雨晴出去跑一趟。颜颜,你跟小晓出去买的礼品,先道个歉,不管他什么态度,面儿上的事不能差。咱们毕竟给人打了,这事儿得尽早解决。”
“道歉?哥,他把小王。。子颜打了还得给她道歉?”路遥又急了
“遥遥,话是这么说,但咱们把人打成这样就没理了。这事解决不好颜颜得进去。”
“事儿我挑的,要不是我也不能打起来。子颜是替我挡了一巴掌,要进去也是我进去,跟子颜没什么关系!”我一把路遥这个无脑儿拉过来
“死泼妇,你脑子走肾么?建材是我的,出事儿当然得我负责。你跟着呈什么能?赶紧过去把那几个男的安排了,再想咋捞我。”
“遥遥,事情还没弄清楚,我和哥出去看看再说。你和子颜谁都不会有事。”
“雨晴,咱们走吧。”
雨晴看了我一眼,跟子琛走了。随后我跟小晓也走了。五个加起来一百五六十岁医院里的野蛮男人开始了斗智斗勇的漫长过程。
跟小晓买好了礼品去道歉的时候,病房里已经挤满了人。大部分是着装的,还有几个可能是家属。我拎着东西拉着小晓退了出来。
“小晓,等一会再进去,里面人太多了。”
“嗯,同意。万一他们像咱们对他一样对咱两那就玩完了。咱两去那边躲躲。”我两拎着大盒小盒去了吸烟区。把东西都堆在窗台上。
“小晓,原来你胆儿比我还小。”
“啥叫胆小,我这叫珍爱生命!大丈夫就得能屈能伸,知道吃亏还往上上那叫二百五!”
“小晓,你说咱两去道歉是不是有点自取其辱啊?”
“嗯。这是一定肯定加确定的。哥在社会混这么年比咱们阅历丰富,他说的不能错。咱们听他的就得了。。。。。子颜,真羡慕你有个哥。”
“羡慕啥?现在不也你哥了么?哼,比跟我还近乎呢。都赶上你们是亲的了。”
“哈,羡慕嫉妒恨啦?我小晓就是这么有亲和力,哎——没办法。”小晓乐的花枝招展,
“咱两还是商量一下一会怎么对付那秃头男,毛主席说的好,对付敌人要在心理上藐视,战术上重视。咱两争取把我方的死伤降到最低。”
我很赞同的点点头。
“呦,这么快就来道歉了?”我回头顺着声音看过去。
“李月?”
“怎么?不认识了?”李月靠在墙上,抽着烟,还是那副讨人厌的样子。
“你就是李月?”小晓皱着眉头打量她,李月走过来,瞅了一眼小晓
“这么快就换了?哼,看不出来你还挺花的。”一口烟喷到我的脸上,我躲开她
“你在这干什么?”
“你把我舅打了,我来看看不行么?”
“那秃头男是你舅?怪不得磕碜都磕碜一个类型呢。”小晓在旁边说了一句。
“操!你他妈的再说一遍。”李月把烟头扔地上,指着小晓,小晓打开她的手
“不对,我刚才说错了。你跟那秃头男长得根本就不是一个型号,看他一眼顶多吐一天,看你一眼得他妈吐一年。”
李月伸手就要打小晓的脸,我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小晓拎起窗台上的东西拽着我就往外跑。跑到路遥那开门钻了进去,累的直喘,我也累够呛。
“这李月也太他妈吓人了。。。。幸亏我练过。。。不然就让她追上了。”
“小晓,我就说你胆小。。还不承认。”
“不是我胆小,跟她打掉我身价。医院,她不要脸我还要呢。”
我想起哥和雨晴,拿出电话,想打给雨晴,可最后还是拨了子琛的电话。
“颜颜,你那边怎么样了?”
“哥,那秃头是李军她小舅子。我前段时间把李军她女儿李月给惹了。估计这都是李月故意安排的。她存心要整我,我道歉也没用!”
“李军?就是开建材那李军?”
“嗯,就是他。”
“怪不得我在消防这边说不上话。。。。颜颜,你给雨晴打电话问问,我这边再看看情况。”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打给雨晴,突然觉得很紧张,铃声响了几声耳边传来她平静的声音
“子颜。”
“雨晴。。。那个队长是李月他舅。”
“嗯。”
“你知道了?”
“没有,你这不是告诉我了么?”
我惊讶于她的宠辱不惊的心态与稳重。
“雨晴。”
“嗯?”
“你在哪儿?”
“我在警局。”
“那。。你一个人开车当心点。”我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不合状况的话。
“子颜。。。。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要按程序解决。你一会过来一趟吧。”
“那我这就过去。”
“嗯,好。”
路遥手里拿着一堆单子回来,看见我和小晓要走,也换衣服下了班。上车之后听说我要去公安局,就炸了窝。
“小王八,你去公安局那不让他们翁中捉鳖了么?”我的血压蹭的窜上去,小晓白了路遥一眼,
“你会不会说话,这叫自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子颜要自己不去,也得被人抓去。没文化,真可怕。”
“从宽个屁!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我不想她们在说下去,就插了一句
“你俩谁都别说我,进去你两也得录口供。”结果车厢瞬间安静下来,谁都不说了。
到了刑警队大门口,下了车。路遥不走了
“小王八,你说我不能出不来了吧。。。。这儿太他妈有气场了,我受不了。”
“你放心吧,我会天天来给你送饭的。”
路遥一听更傻了,我和小晓连推带拽给她弄了进去。进去看见雨晴正跟张队长坐在会议室里严肃认真的谈什么,我敲了下门,三个人走了进去。张队看见我站了起来
“王副总,好久不见了。”
“张队,我早就不是副总了。我叫王子颜,叫我子颜吧。”
“嗯,子颜,来,你们先坐。”我们三个坐了下来。
“子颜,侯总已经把你的事儿跟我说了。这事儿有点麻烦,那边也报了案,告你袭警,故意伤害。现在着火的事正在查,按程序必须录个口供。”
“嗯,没问题。张队让你费心了。”
“别这么客气。”
之后进来了几个小警察那个小本给我们三个分开录了口供,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雨晴一直在我的身边听,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也没有看我。出了警局,哥打来电话约在饭店见面。我犹豫再三还是上了路遥的车,小晓跟雨晴跟在后面。到饭店进了包房,子琛已经早早到了。五个人坐下边吃饭边商量对策。情势很明显,消防那边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一方面秃头男不只是队长,上面还有后台撑腰。另一方面,李月不会轻易放过我。刑警队没有拘留我已经给了雨晴很大面子,如果查不到李月纵火的证据,那我只能面临囹圄,还会连累小晓跟路遥。如果事情只针对我,那我怎样都会面对,不论有没有那个勇气,可是现在事情牵连到小晓和路遥,我怎样也不能平静。我不能让她们为我牺牲她们得来不易的工作和事业,不能让这两个重情重义的朋友为我给人生抹上了污点。
回到家躺在床上思前想后,不能成眠。黑夜中感觉有人掀我的被子,随后一条大腿贴在我的腿上,我吓得坐起来拉开了床头灯,以为自己睁眼做了噩梦。
“死泼妇?。。。你上我床上来干什么?”路遥钻我被里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似的就露两眼睛。
“。。。我电热毯坏了,被窝儿冰凉。冻死我了。。。”
“哦。那明天买个新的吧。”我关了灯,掀开被子缩回去,躺下往外挪了挪,路遥也跟着挪过来,
“你躲什么啊?我又不能强奸你。。。。再说要奸早奸了。你过来点儿,靠着睡热乎。”
我又往回挪了挪,路遥侧身把大腿横着搭在我的身上,胳膊也搁在我肚子上。我平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我甚至能感觉到路遥的。。。胸部。路遥在我的耳边轻声说
“小王八。”
“嗯?”
“你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啊!我有什么可紧张的。。。”
“不紧张你怎么不敢动?。。。”
“睡觉瞎动什么啊。。。”路遥抬起头看着我,
“真不紧张?”
“不紧张。”
路遥忽然起身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深夜里眼睛发生烁灼的光,
“。。。。这样紧张么?”
她的上身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我的身上,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和内心的悸动。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乱了阵脚,来不及反抗也来不及思考。只能在深夜中寻找到她双眸的光点,直直地与她对视。
“子颜。。。。。”路遥轻柔的呼唤我的名字,慢慢地把头低下来,她的脸在我的眼前慢慢放大,直至她的唇要落下来,
“路遥。。。。别这样。。。。”我不由得把头转开。路遥停了下来,在我的上方看了我几秒,笑了一声从我身上下来
“瞅你吓那王八样儿,逗你玩的。。。睡觉睡觉!老娘都困死了。”之后转过身背对着我再没说一句话。而我依然直挺挺的躺在那没有动。
我开始怀疑我自己,我真的爱女人么?可是为什么当我面对刚才的路遥时心里会没有波澜只有莫名的罪恶感?为什么当她要吻我一刹那想起了雨晴,想起了那晚的内心强烈的欲望和波涛汹涌。。。。。我不知道如果没有雨晴的出现我和路遥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或许还会是最要好的朋友,最交心的知己;也可能会变成不咸不淡的路人甲乙。但是只有一种可能不会发生,那就是我们不会成为恋人,不会以爱情的名义生活在一起。有些事情不会因为时间的积累而发生,也不会因为到来的先后而判定,比如爱情。。。。我与路遥相识三年,在这三年里如果我对她有一丝异样的感觉或是情感,也不会到今天才有这样的痴缠。爱与不爱,只相差一个字,可是却是天南海北的差别。爱,便会有欲望,哪怕一个轻轻地吻,一个细微的眼神都会丝丝悸动,心神荡漾;可是不爱,纵使万般吸引内心也仍旧是一片平静。即便我知道,刚才那一刻只要我不拒绝甚至是迎合,路遥便会把她的一切交托于我。可是我不能那么做,我不会为了放纵而放纵,我付不起责任也承受不了自己给不了的爱恋。因为一时的宣泄与冲动去碰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那是对她人的不尊重与亵渎,没有爱的性是不道德甚至是卑劣的,所以才有了嫖客的称呼才有了强奸犯的罪名,因为他们都是把性当成取悦自己的享受方式和手段而忽略了对方的感受,他们之间没有爱!我也是女人,所以我更加不能亵渎同为女人的路遥。她的人生应该有更有情的人来充当选项,而不是在只有我一个人的选择题上浪费光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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